九级伤残

多年你说

【哨楼】昨日之歌(二)

算擦边球

人物ooc

A!鹧鸪哨\B!陈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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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鹧鸪哨,有很多的称呼,比如搬山魁首,大师兄,哨爷。

    红姑嘴里不过是一个古里古怪的人。近来,陈玉楼也觉得他古里古怪。

 

    大堂里人手不够,陈玉楼也前去搭一把手,全是跟着出生入死的兄弟,有些人行动不便,今个天气不错,想出去晒晒太阳。总把头挽了袖子,正准备背起一个兄弟时。被制止了。

    嗯?

    “你是什么身份自己不知道吗,你干不了这种事。”鹧鸪哨俨然一副教育他的姿态,皱着眉头牵制住他的手。

    嗯?

    陈玉楼霎时间就有些火气了,什么叫干不了?再来这是我卸岭的兄弟,我该是什么身份?

    “我来”,然后,身手敏捷的搬山魁首背起人走了出去。陈玉楼本着以和为贵的思想,拍了拍手,有一些奇怪,向来搬山只管自己的事,他只是请他们帮忙以药理伤员,照理,这些事应该是不管的。陈玉楼转身询问了一下兄弟们的情况,准备接着搬人,但是每次他要动手的时候,鹧鸪哨就抢在他前面把人背出去了,一个上午,陈玉楼居然啥都没干成。

 

    鹧鸪哨不会透露的事情之一,就是他看着白嫩嫩的小少爷陈玉楼,有血有肉有情的陈玉楼关切的和弟兄们聊天,温顺的眉眼在湘西的阳光下,他突然想保护一辈子。

 

    陈玉楼不小心把手给割破了,夜里,花灵过来敲了他的门,送给他一瓶上好的伤药。“这是我师兄叫我送给你的,用了第二天伤口就会明显愈合,而且温和不刺激,非常适合Omeg……总把头您。还有就是,师兄叮嘱你要小心,不要到处磕磕碰碰。”秉承了他师兄良好的说完自己想说的转身就走的谈话技巧,陈玉楼只得对着小姑娘的背影道了个不明不白的谢。

    再比如说陈玉楼和古里古怪的鹧鸪哨喝茶小叙,每次他一杯饮毕,鹧鸪哨就给他倒好了。

    连一向对卸岭比较冲的老洋头,见他态度都随和很多,但是陈玉楼隐隐感觉到他的眼神仿佛透着真不容易啊这几个字。

 

    “花玛拐”,陈总把头,虚虚的靠在椅子上捏着眉心,“搬山一派,避世多久了”。

    “少则一二十年吧,总把头”

    “……还好还不至于说些古语”陈玉楼呢喃到。“上午的事,和刚刚的事你也看到了,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觉得您特不容易特觉得不好意思想好好照顾您?”陈玉楼撇了一眼他。

    “这,花玛拐对这一块向来不敏感,总把头何不问问红姑娘,Omega心思细密,应该能看出些门道的”

    “红姑,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我一说,她上去就要把人鹧鸪哨打一顿,再问人家是不是瞧不起我们卸岭。我累了,你出去吧”。陈玉楼觉得今日是想不明白了,准备睡觉。

    “总把头”,花玛拐没有离开,却略有所思的停顿了一下,“alpha若有意追求一个人,便是像孔雀一般,把自己所有的优点都展现给那个人而且话无保留,这搬山最大的优点,不就是功夫好,药理好吗。”

    “你的意思是……可我是个beta啊”。

    “总把头您可以去问问,我旁观者清,只是觉得好像是那么个意思,既然alpha对追求的人话无保留的话,您一问,就知道了。”陈玉楼觉得他说得在理。

    alpha,beta,Omega,他不论性别只论人。他一直不怎么接触alpha是因为他嗅觉过于敏锐,受不了alpha信息素的味道。现在一细想,鹧鸪哨的信息素是雪松的气息,沁人心脾。又是正直五好青年,常年照顾师弟师妹想来做菜也不错。

    哎哟,多好的媳妇人选啊,倘若他真的是那个意思的话,便发展吧。

    陈玉楼想明白了,不过他不准备明天去问,明天,鹧鸪哨和红姑娘,老洋人要去寻找攻克毒物之药,不差这一点时日,等从瓶山回去再问,也行。

 

    鹧鸪哨回来,满目便是一片的萧条,残败。

    小师妹,安然的站在门前,老洋人冲上前去担忧的问东问西,鹧鸪哨听着他们的对话,对这几天发生的事还原了个七八分,转身要去找那人。

    花玛拐先行一步,“魁首,总把头有请。”

 

    陈玉楼闭着眼坐在床榻之上,神情平静,脸颊上却是一行清泪。

    “哨兄,你离开去找药之时,我卸岭和罗帅一派,从另一入口进墓,损失惨重,就此…决定散伙。”

    “瓶山之墓,非尔等常人可入……不过”他话锋一转,自嘲的笑了,“尔等不是常人,雮尘珠,我不知是否在墓中,贵派的去留,请自己定夺“

    陈玉楼猛的睁开眼,盯着前人。只是,我不想你留下,不想你们折在这荒芜之地。

    “千年以来,搬山一脉,为破解诅咒寻雮尘珠,从人丁兴旺到唯我们三人。愿生死由命。”

    是了,陈玉楼回复了之前平静的神情,点头,没再说一句话。

    他再不忍心看陈玉楼的表情,转身离去。

 

    可是夜色渐黑的时候,鹧鸪哨又回了陈玉楼屋子。

    陈玉楼给他沏了茶,两人对面坐着,无言。

    彼此之间似乎都有些什么,于是鹧鸪哨才回了头,陈玉楼才无挽留。过于相似,又是如此不同,才能理解。

    茶叶打着旋飘在杯里,沉沉浮浮,烛光劈里啪啦的燃着余油。

    你是否愿意放弃家族之托,跟我走?

    你是否愿意等我?

    不知谁先开的口,两人天南地北聊了许多,没人提瓶山,雮尘珠,有的没的虚的物件。

    都不是扭扭捏捏的大姑娘,可谁都没有说出自己的真正想说的话。

    但气氛倒是还算和谐。

    逐渐夜深了,鹧鸪哨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

 

    说来搬山的身手有多好,那鹧鸪哨举个例子,多年摸爬滚打实战经验足,行动起来招招致命绝不拖泥带水。陈玉楼的那颇带文人气息的功夫,相比之下就逊色的多。

    在他还保持着翩翩的坐姿,手里拿着茶杯,慢慢要往嘴里送之时。鹧鸪哨拥住了他,修长指节的右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左手撑在红木椅子的靠背上,形成了一个挣脱不开的牢笼。

    陈玉楼虽然已经想通了,但没料到鹧鸪哨会在现在采取主动。今夜,并非绝好的时机。于是他脑内飞速旋转着想出一个不伤人感情又可以表明他态度的完美说辞。

    不巧的是,屋漏偏逢雨。

    浓烈的信息素如飓风一样,仿佛要卷走房间里所有与主人不同的味道,高原的凛冽的风卷着雪的味道,松树的清香,陈玉楼生生在鹧鸪哨的怀里打了个寒颤。跟前人的体温如此的恰到好处,陈玉楼不禁往他的怀里拢了拢。

    鹧鸪哨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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